自由的色彩蛊惑艺术家创作的灵感,塞尚、梵高、莫奈、毕加索、夏卡尔等大画家,都被普罗旺斯注入艺术的新录感;美国作家费兹杰罗、英国作家D。H劳伦斯、法国作家赫胥黎、德国诗人尼采等也曾前来朝圣。朝圣者中,包括以《山居岁月》将普罗旺斯推向颠峰的彼得·梅尔。
7、苏格兰高地
作为冰河世纪的最后一个据点,苏格兰高地的美让人难以捉摸。
一望无际的高地没有北欧那样无尽的森林,也不是枯寂的荒漠,而是被舒缓起伏的低矮绿草和苔藓所覆盖。那种低矮、稀疏的植被苍凉地生长着,全然不像英格兰原野上的青翠欲滴。裸露的岩石、清冽的空气,时时提醒着你这是海岛上的高原。即使到了夏天,当原野被一种叫帚石南的紫色小花所覆盖时,大地也缺少一种生机。那种无边的紫色显得过于刺目和固执,不同于山花烂漫的绚丽,而是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怒放。这是一片寂寞的土地,多少年前被视为蛮荒之地,再壮丽凄美的景色也不能代替土地的贫瘠。
倔强的苏格兰人守着这片土地,面对着一个更强大民族的征服和蔑视,艰难地维持着生计。在古罗马人笔下,苏格兰叫“卡利当尼亚”。
“噢!卡利当尼亚!顽强而荒芜。需要照料这个充满诗意的孩子!这地方只有褐色的荒原,杂乱的丛木,这地方只有高耸的山,泛滥的水。”这是著名的苏格兰诗人史葛的描述。
泛滥的水,如果算上有水怪的尼斯湖,那么恣意的瀑布、山泉、溪流,以及星罗棋布的湖泊,似乎都可以一笔带过。传说中有怪兽出没的尼斯湖就在小镇印威内斯的郊外,人们纷至沓来想一睹怪兽的尊容。后来有调查表明,只是虚惊一场。
8、佩特拉
在约旦,如果你对当地人说要去游览著名的死海,约旦人的神色是平静的,但当他知道你即将去佩特拉时,十有八九都会神采飞扬,满面荡漾出自豪光彩,并带着阿拉伯人特有的狡黠眼神说:“告诉我,当你看到法老宝库时的感觉。”
隐藏于死海和亚喀巴湾之间群山中的古城佩特拉已经有2600多年的历史。城名源自希腊语“岩石”,因为整座城市就是从悬崖峭壁上雕凿而出的。朝阳斜晖将古城染成了绚丽的玫瑰色,玫瑰红墙见证了整个历史。
当法老的宝库向你敞开,只有惊讶与震撼,任何语言都无力阐释那种感觉。那些荒漠里突然莅临的险峻而幽深的峡谷,美轮美奂的古建筑以及奇石怪峰会夺去你的感知。而佩特拉传奇般的历史更让人无法收拾好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。史前时代,佩特拉是纳米泰人沙漠商队建立的城市,是阿拉伯、埃及、叙利亚腓尼基之间的交通要塞。在罗马帝国全盛时期,它曾是罗马东部省城的佼佼者,然而后来又长期衰落。到了贝克特时代,除了阿拉伯沙漠中的游牧民族贝督因人外,少有游人访问此地。盛极一时,然后灰飞烟灭、沉寂千年,直到1812年重新被人发现。德伊神庙仍在,高130英尺,宽100英尺,高耸的柱子雕凿在沙石壁里,阳光打在它的身上,发出粉色、红色、橙色以及深红色三层的柔光,衬着黄、白、紫三色条纹。犹如一场刚刚结束的斑斓的梦。
9、加德满都
加德满都是尼泊尔的首都,意为“独木之寺”。相传这里曾是一片烟波浩淼的湖泊,有一天文殊菩萨降临此地,挥剑劈开湖岸,放干了一湖清水,原来的湖泊就变成了谷地。
这里大小寺庙有2700多座。这么多神庙古老、庄重地端居在海拔1370米的地方,时间在这里,也几乎忘了行进。大街小巷里放眼望去,是满满堆放的印度教佛龛,飘荡着缕缕桑烟;俯瞰众生的博拿佛塔大慧眼,一盯就是千年;那帕斯帕提拿印度教神庙前信徒们仍在虔诚地朝拜;还有那能通向佛国极乐世界的露天火葬台;那晃动在眼前衣着妖艳、独具异国情调的女人和拥有与神灯精灵一样诡异眼睛的男人。